Q
- p.10 公共领域中关于“共同善”的概念是否脱离了现在的实际:如果在公共舆论领域中的标准是围绕共同善来形成,为何在公共舆论通过网络的普及进而扩大化之后使得公共舆论的标准劣化,甚至丧失道德感?
- p.10 哈贝马斯批判理论与内在批判 / 外部批判的联系?在这种语境中,究竟什么是“内在批判 / 外部批判”?这与人类学中critic etic / critic emic 的概念有何关联?
- p.11 既然“公共领域事实上已经衰落,支离破碎了”,而且法兰克福学派悲观的分析——美国式的垄断资本主义和福利国家自由主义将最终导致个人自由的萎缩和民主政治的空洞——也被哈贝马斯所认同,他又如何在《结构转型》中得以怀抱 对 内在于政党之类的公共领域只要得以某种充足的改善就能弥合公共领域理念(批判带来的合法性和共同善)与社会政治现实之间不断扩大的裂缝 的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