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22

这样写的东西应该不会放在主页timeline上,只作为一个标签静悄悄归档就好了 5/9/22 ​ 周一的下午,实际上是空余的整整一下午+一晚上,却总觉得没做什么要紧的事,还是有一堆ddl在眼前催赶。 ​ 上周的数据结构实验有点挫败心理,以至于课下一直往后拖,没有及时完成的打算,却也不断当作心事悬而未决,实在不畅快,外加这周四就要验收ADT,打算独立完成一次,却也不剩什么时间,希望能按时独立完成。 ​ 公选课要结课,5K字论文电子+手写,工作量确实不小,好在话题较水,抽出一晚上来应该能完成的七七八八。 ​ 第一次抄大物实验,文字量有点惊人了,估计以后每周要腾出两三小时完成任务,还要尽量做的规范美观,不过据说有可用计算机作图的实验,也许是一次熟悉Python画图处理数据的机会。 ​ 英语的零碎任务终于处理的七七八八,终于可以在计划框框里画上一两个❌了。 ​ 早上英语的presentation想起来还是令人恼火,每次有任务布置下来,从来没组员想着积极完成,直接就抱着躺平到最后的心态,一副行尸走肉事事不上心的样子属实令人愤怒,好在一个人也算是完成的不错,下午老师甚至还评分评到了第三名(其实一共也就五组呀,中间水平而已),但想来也是自己独立完成的任务得到了认可,开心,想想别人都是六个人,仅我事一个人,be special还是有快感呀。 ​ 时间确实紧迫,一大堆任务和作业在眼前,也没有闲心去看机器学习,但觉得一周过去不联系老师也不太好,便送去几条微信,顺便一问能否晚上在实验室自习,没想到老师很快给了肯定的答复,真的很感激老师的理解和包容,希望能不负老师和自己对自身的期望,尽快做出一些成果来。 ​ 不过虽然任务繁重,但还是忙里偷闲,上周六一天就看了四部电影,风格和领域都各自迥异,但看电影本身果然还是享受呀,同时也对很多故事很多任务很多思想有了好奇心,一定要永葆好奇和求知欲。周日晚开始又看了Oliver Stone的普京访谈录,普京也是人格魅力十足,同时洞悉大国领导的内心,也有助于理解直接运行的规则和趋势,对国际格局和新形势认识更加全面立体了。 ​ 还有很多想做但没去做或者没做成的事,比如想要快快拍完手头这卷胶卷,去武汉的江滩租界一带转一转,然后顺便冲扫出我的Virgin Film,想来还是十分期待;想去酒吧喝鸡尾酒,想去听Jazz Live;想买万青的首专;想尽可能得阅读,最起码读完手头的“物理小说“,跟别提还妄想有朝一日能学习一下量子力学;想推进CS61A….太多啦,但人总是有限的,慢慢来吧。 ​ 对了,本周还要冲刺准备一下大英赛,希望能忙里找到闲,希望能有所收获的同时,获得一些些成绩。 ​

五月 10, 2022 · 1 分钟 · 27 字 · Me

最好的中学,最后的改革

读教改现实暨五月四日有感 我想今天的话题从教育开始,那第一个疑问就是,我们的教育制度合理吗? 答案一定是否定的,教育制度以及教育相关体制与教育的从业者和接受者、与我们每个人之间,都存在着尖锐的矛盾和突出的问题。 作为不完全应试教育的亲历人,在四线小城中,我的母亲是一位讲台前耕耘二十余载的一线中学教师,而我是一名在本地念完小、初、高十二年的普通学生,这之后,也体验着全国看来不算好也说不上坏的普通高校的高等教育。而在每一种维度之上,矛盾都无处不在。 我们大部分的高中教育,只是在不断地把原材料倾注进入高温的熔炉,以检验是否炼成合格的钢铁。而合格具有唯一的评判标准——高考分数。 高考过后,青年该如何从缺失的教育中获得人格的独立与人性的觉醒?如果你足够普通,而且足够不幸——那么你的经历将会告诉你:永远不会。我们只是流水线上生产的产品,没有一个装配工人会在意产品的个性。也许从不会思考自己对于人生的期待,也许从不会夺回属于自我的人生主动权,也许甚至被磨灭了爱与被爱的能力。 我们应该问出“为什么?”,这不是对虚无的意义进行刨根问底,而是跳脱出盲目而且刻板的环境,真真正正的作为自己——这个人生的主体,去发问,去思考,去行动。 我们的社会,我们的家庭,我们的教育,外在的一切赋予了我们无数的身份,无数的责任,无数的期许,但有一个身份迟迟没有被发掘:我可以是我自己。我不必刻意循规蹈矩,我不必事事小心翼翼,我不必前瞻后顾、不必在意他人的看法、不必追随他人的生活,我可以是我自己,我不必每天闷闷不乐,生存在压力和焦虑之下——我可以很快乐,只要我是我自己。 “最好的中学,最后的改革”1,王铮在北大附中的教育改革,虽声望不大,却震撼人心——足够激进,足够彻底,最终以一个足够无奈的方式妥协,画上一个足够悲壮的句点。 北大附中,尽管有北大冠名,实际上我们却对其知之甚少,只是惯常性的认为,作为知名高校的附属中学,一定是优质资源和优秀学生的聚集地——换言之,升学成绩一定令人羡艳。然而令我真正惊讶的是,在这样一所常人眼中的“巨无霸”中学里,曾经有过一场象征意味十足的教育改革——以理想为开端,最终以最丑陋最无奈最惨淡的方式结束。 我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适应这所学校。这里没有班级,没有固定教室,高一高二混龄上课;没有早操、眼保健操,甚至没有上下课铃;每节课90分钟,教室不设讲台,桌椅没有方向,听课时可以朝前、朝窗、朝墙,甚至背向老师;学生不用穿校服,可以烫头披发,可以谈恋爱。2018年的迎新晚会,教导主任拿着话筒在台上说,我不反对大家谈恋爱,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度过漫长的人生不容易,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自己要选择什么。 这里有着你能对中学所产生的一切幻想:自由,激情,青春,自我。然而就是在这种理想的“中学乌托邦”中,也不得不面对高考的阻截,是啊,如此“独立”的学生如何面对竞争残酷的高考呢?王铮给出了他的方案:2+1。 高中的前两年,蕴藏着素质教育的一切美好:两年级混合教学、自由选修、人文社科和自然科学区分学部——课程都是由最豪华的教师阵容所设计和实施、网络和电子设备自由、恋爱自由、甚至学生还具有参与制定学校规则和课程设计的自由。就在这种以引导和启发人性且尊重自由的教育氛围中,传授着“论语、红楼梦、说文解字、沈从文、百年孤独、张爱玲、唐诗、史记、城市学、城市中国、性别研究、创意写作、说理写作、颗粒艺术、服装设计、电影摄制、击剑、旱地冰球…”。 然后在高三的一年中,同学们又拿起高中的课本,坐在桌前解题、解题、解题,回到了无数人印象中平凡的高三,回到了与乌托邦一墙之隔却判若两个世界的现实。 割裂,是教育改革最显著的印象,不仅仅是学生体验的割裂,老师教学的割裂,亦是改革中理想与现实的割裂。 尽管有无数的毕业生赞叹“北大附中的教改让我认识了自己,开启了人生”,但最终,与现实格格不入的改革还是在一次次“我和孩子爸爸都是北大毕业的,孩子能考上北大吗”的质问中,无奈地向现实妥协,向中产阶级的焦虑和社会认知的排异妥协。 一地鸡毛,无人叹息。 我们挣脱了高中的应试教育,尊重学生的教育又在何方? 一种想当然的看法是,当跳脱了高中教育,自然就收获了幸福和自由,然而现实从未有什么标准答案,对于人和教育的看法也不可能随着一次考试的结束而剧变。升入大学,无论是北京海淀的名校还是小城市的无名学校,学生总是因无法在课堂学习到真正有价值的知识而选择自学,总是顺从中学时期做题的惯性去维护绩点,总是人云亦云地竞赛、保研;当我问,你为什么保研,回答往往是:为了更高的学历,为了更好的工作机会,为了更好的平台…然而,仅仅是保研,就能实现这一切的命题吗,难道你就不曾怀疑这与你之前“只要进入xx大学”的看法如出一辙? 或许大学教育和研究的双重属性下,许多老师没有精力开展教学工作;那学校又何必精心设计保研的秘诀,又何必树立“学习”这单一的评价中的优胜与得利者为典型大加宣传,又何必言必提竞赛、荣誉,却对真切的教育变革无动于衷? 当社会的浮躁风气向学校蔓延,功利与庸俗的价值观不断侵蚀,而无论是学生还是学校都无所抵抗,仅仅是被动接受时,这个时代当然可以被骂做“烂透了”。但我们,青年,是学校的主体,是社会的将来,是将要走向整个大地群体,我们不能做烂透了的。 五月四日,在百余年后的今天,我们无需外争主权,或许也暂时不必内惩国贼,但我们青年需要思索和争取真正属于自身的权利:独立思考的权利。 独立思考,赋予青年真正的力量,青年作为切实的个体思考,自然能收获属于青年的勇气:那是争取权利的勇气,成为自我的勇气,直视现实和改造现实的勇气。 https://mp.weixin.qq.com/s/X_UwmbvsHe7oKd7P8qZHTw ↩︎

五月 5, 2022 · 1 分钟 · 24 字 · Me